康杰心想:“真是个二货!
这辈子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过完年,三月初,康杰和他的手下们便又出发了。
一切均已步入了正轨,康杰倒是越来越省心起来。
康杰付给职工们的工资、奖金多,每个人都像是在为自己干活儿,康杰也懒得去管理他们。
他依然只是负责组织生产、做饭、支票上账,补充给养。
手下们都有各自的岗位,都清楚该干什么。
这年元月份码工结账时,除去一切费用,账户里还有一千五百多万。
他给八名正式工每人发了四万元的奖金,四名雇佣工每人发了两万元的奖金。
大伙心里更加激动了,因为奖金都比工资高了。
又找去年看门的老头,看管采矿场,大伙便放假回家了。
他给院里又上缴了一百万元的利润款,给了闻雅芳六万元。
闻雅芳的胃口显然被撑大了很多,收拾那六万元时,竟然显得十分冷漠。
年前,康杰驱车去了趟驼城,他要去看望看望老伙计老安。
找到老安家,院里的长铁丝上搭着清洗过的衣服和被里。
在寒冷的天气的作用下,冻得十分僵硬,像一面面各色的旗帜,悬垂在空中。
院里的狗听到动静,立即狂吠不止。
老安爬到窗户前,向外张望。
觉着门口站着的人极像康杰,便穿了鞋向外迎去。
望着从院中走来的老安,康杰竟然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