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来当装卸工,实在是被逼得没了办法。
现在的工作才是你该干的。”
康杰问老安想不想再做些事。
老安说:“像我现在这副情形,还能干什么?
只能吃存下的老本了。”
康杰说:“可以到兄弟的铁矿上去看门。
说实话,如果你去看门,我放一百八十个心。
别的看门人只雇三个月,你是全年。
别人月工资一千二百元,我给你发三万元的年薪。”
老安说:“容我想想。”
康杰便把铁矿地址和自己的联系电话写下来交给了老安。
吃过饭,康杰给老安留下了五千元,老安说什么都不肯收。
康杰说:“现在对我来说,五千元并不算什么,可你如今却在啃老本。
就当是兄弟给你过年的烟酒钱。”
老安也没再坚持。
道过别,康杰开车又去了趟火车站。
装卸工们像过去的自己一样,从装卸台上,正挥汗如雨地往车皮中装货。
康杰在刺骨的寒风中凝望了很久、很久。
康杰在驼城住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点,便驱车向云川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