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早上五点多,朱志远像往常一样苏醒了。
妻子就在身边,睡得正香。
朱志远模糊记得请妻子吃饭,至于吃了些什么,有没有结账,怎么回的家,他都不记得了。
躺在被窝里想着自己的心事,在转业与去仓库之间,他选择了转业;
在转业后去哪里的问题上,依然无解。
回答这个问题,除了他有权利,妻子、岳父、岳母都有决定权。
想着想着又犯起了迷糊,便又睡着了。
六点多,妻子推醒了他。
“哎,你每天不是早早便醒了吗,今天怎么还得人来叫?”
“是早醒了,见你睡得香,便没有惊动你,躺着躺着就又睡着了。”
“今天,去我妈家,你的事也听听他们的意见。
你发现没有,我爸对事情的洞察能力一直都是很强的。”
的确,岳父在十多年前便预见到了自己今天的局面,是该去听听老人家的见解了。
两人洗漱完毕,吃了些早点。
时间尚早,又看了会电视。
可能是昨晚喝得有些多,朱志远感觉浑身都没精神。
妻子看到他这副状态,戏谑道:“你们那儿的人不是用瓢舀着喝酒吗?
怎么一个小小的手榴弹便把你炸成这样?”
朱志远没有吱声,只是冲着妻子笑了笑。
九点多,俩人从家出发,在路上买了些肉、菜。
敲开岳父家的门,朱冀第一个跑来迎接他们的到来。
“姥姥、老爷,我爸、我妈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