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嘉华说:“表姐夫,我们正要陪咱舅喝酒呢。”
“那等一下,我和玉龙十分钟就到。”罗家辉说。
“行,我们和舅舅等你们。”邱嘉华说。
“嘉华,你表姐夫和表弟要来?”邱礼涛问儿子。
邱嘉华说:“是的,他们十分钟就到。”
“那好,我们等等他。”邱礼涛说。
“利华,表姐夫喜欢喝草原白,你去把我存的草原王拿来。”邱嘉华对邱利华说
“好的,哥。”邱利华答道。
“草原白”产自内蒙古锡林郭勒盟tpsq,该酒不含工业酒精,纯粮食酿造,性烈、甘甜、醇厚,令你从入口的那一瞬,就回味悠长,没有酱香贵州茅台的细腻柔润,没有浓香泸州大曲的芳香绵甜,但是那样火热、甘爽,清香十足,是一种让人一品尝过就深深喜欢上的美酒。
除了六十度高度草原外,还有五十二度简装草原白,四十五度低度草原,三十九度小草、三十八度草原王(又分为黄盒包装、和绿盒包装、坛草等。在草原白酒诸多品种中,最受百姓和牧民欢迎的当属霸气十足,绰号“闷倒驴”,“江湖”中又名“忘情水”的六十度高度酒。
关于草原白“闷倒驴”的来历,据说坊间还有如此一传说:“数百年前,蒙古草原有一酒坊,名曰‘百里香’。坊主酒叟也,寿七十余,生平酿酒,酒如其名,香飘百里。一日,坊中出新酒两坛,酒叟以驴荷之,欲市而沽。及市,酒叟见日上三竿,觅树荫而寐。酒香幽幽,驴不禁,盗饮半坛。待酒叟醒转,却闻人声嘈杂,但见驴已卧醉不起,驴鼾大作也。众而围观,老幼皆笑为绝倒。一书生前而谑之曰:驰誉草原百里香,香飘至此闷倒驴,酒叟皆谐,不日,百里香随得戏称‘闷倒驴’。”自此“闷倒驴”酒被草原人民称作烈性酒之首而名扬天下。
传说的来历与真实性无从考证,但“闷倒驴”作为高度酒的代名词已然根深于草原人民的心目当中。如果说“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之类的诗词形容江南居士品酒之姿,那“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酒酣胸胆尚开张”、“拟把疏狂图一醉”等诗词就更适合形容北方大汉豪饮之势。
十分钟后,罗家辉与安玉龙来到,二人恭敬地与众人打完招呼。
邱礼涛笑着对二人说:“别客套了,快坐下陪你舅喝酒。”
“是,二姨夫。”罗家辉答道。
席间,邱嘉华问罗家辉:“表姐夫,我们村的学生在青龙小学读书,虽然苍龙山隧道通车了,但是路程太远,校车接送能力跟不上,你看该怎么办好?”
罗家辉说:“你们村一百多名学生不是一个年级的,如果按年级接送学生的话,那么需要五六辆校车,但学校没有办法给你们村安排这么多校车,你们只能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