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仔细看了一眼贝尔摩德的手机屏幕,发现确实正在通话中,只能略感失望地放弃了刚才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房间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景象,但他意识到,如果刚才早来一步,或许能抓到一条不错的大鱼。不过那样一来,江夏也会因此被组织怀疑追查……啧,早知到贝尔摩德会在江夏身上翻车翻得这么惨烈,昨天就不该给琴酒打那一通电话,琴酒什么忙都没帮上,还白得了“贝尔摩德和江夏在一起”这条情报……
安室透并不觉得现在的场面是琴酒造成的。
在他看来,对琴酒来说,贝尔摩德的重要性绝对高过一个普通成员。所以如果是琴酒来找过人,贝尔摩德的处境不会像现在一样窘迫,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是江夏的杰作。
……江夏怎么不把她另一只手也铐上,让这个组织的祸害饿死在这……或者至少让她打不了电话,这样他就能操作一下把人弄到警局里……安室透深感遗憾。
卧室中,贝尔摩德挂断电话,微带警惕地看向看向安室透。
她总感觉波本似乎不太友好,刚才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但转念一想,根据她前不久查到的资料,乌佐现在正在波本店里兼职,而波本这个据说同为神秘主义者的独狼好不容易招到一名趁手的员工,却被她半路带走……先不说乌佐这个员工好不好用,单她去招惹事务所的人这件事本身,就是在狠下波本的面子,他有这种态度,倒是也正常。
贝尔摩德放下手机,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解右手上被江夏打了一串死结的绷带,一边还算镇定地看向安室透:“你来晚了。他刚走不久。”
顿了顿,她又随意道:“对女士的困境袖手旁观,可不是绅士该有的风度——来都来了,不如顺手帮我开个锁?”
安室透却没有上前,而是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忽然问:“你轮胎破过吗?”
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