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鲜艳的红外套、蓄着一头长发,半夜打内线电话把老板叫去房间,给了老板十万円,以及一只带锁的箱子,和一封信。
红衣男人想把皮箱和信,寄存在旅店老板这里,那十万円是保管费。
他告诉老板,如果是他自己来取,就给他箱子。
而如果是其他人打着他的名号,来要箱子,那就隐瞒箱子的事,把信交给那个人。
“结果红衣男人离开的第二天,就有人来找我取箱子。但来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戴着墨镜和帽子,脸上蓄着浓密胡须的人。”
因为前后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旅店老板对他们印象颇深:
“我就按照红衣男人之前所说,隐瞒了箱子的事,只给了大胡子那一封信。大胡子当场拆开查看后,愤愤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然后离开了。”
“等他走远……”说到这,旅店老板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那个,我实在太好奇了,所以忍不住把碎纸捡出来、拼了拼。
“然后发现上面写着几个血淋淋的大字‘我咒你死’。
“再往后,红衣男人一直没再出现过,大胡子也没多纠缠,我渐渐忘了这件事。
“谁知道前几天,警方居然找到了红衣男人的尸体。”
旅店老板说着,期待地看向江夏:“我实在对这件事很好奇,所以想请侦探过来,查一查那只箱子和红衣男人都是什么情况。我还没打开过那只箱子,你看……”
江夏听到这,惯例看了看安室透,向名义上的上司征询意见。
然而看过去,却发现老板正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复杂神色,奇奇怪怪的。
“……?”
江夏看不懂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