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虽然细节有一点不同,但“江夏龙平”原本就是组织外围成员,?不需要这种“肇事者和受害人”的坚韧纽盖,?也足够和他组织产生交集。
江夏期待地催更:“然后呢?”
琴酒听到他的语气,?额角一跳,?身上原本平和的杀气,隐约有了一点沸腾的趋势。
他权当什么都没听见,继续道:“然后玛尔维萨开始频繁跟龙平‘偶遇’——她长相并不那么出众,起初,龙平只以为她是那些‘热情女路人’当中的一员。
“但后来有一次,玛尔维萨不小心摔在他怀里,?手包掉了出去,?龙平很绅士地帮她捡起四散的东西,?才发现当中有一张研究员的门禁卡。”
“……”江夏沉默了一下,?觉得不能这么简单下论断,?“或许他只是故意装作脸盲,好洗清自己的嫌疑,徐徐图之。”
琴酒熟练地无视了他:“不少外围成员,都对干部有一点偏见,觉得我们是危险人物,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干部们的专人保镖,?因为各种原因,死亡率确实很高。
“总之,?龙平发现了玛尔维萨的身份、以及她亲近的意图之后,立刻找借口向上面申请调职,并成功说服了那个女队长,?如愿调去了偏远的九州。
“玛尔维萨过了一天才发现了情况,她当即上报组织,表示龙平知道她的干部身份,?要求立刻把人找回来。于是我的几个前辈,连夜把人逮回了东京——听说他们日夜兼程赶到的时候,那个混蛋已经搭上了前往东南亚的偷渡船,再晚几分钟,那艘船就要开走了。”
江夏:“……”想想赤井秀一,想想安室透,再想想水无怜奈,正经卧底,好像确实没有遇到情报扭头就跑的……
琴酒回头瞥了他一眼,见这个想要极力促成“龙平是个天才卧底”的剧本家,终于不再无理取闹,而是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变得安静,?他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