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见缝插针地腹诽同事,一边也不耽误继续说服:
“你们随手帮江夏找一些‘或许能用来洗清嫌疑’的线索,日后万一哪天跟他狭路相逢,这个举动或许就是一张免死金牌——这不是要你们说谎,只是实话实说地收集客观证据。
“当然,我说的这些,只是建立在‘江夏真的是杀人犯’的基础上。
“而如果他不是,帮一个无辜的名侦探洗清冤屈,也是一桩美谈。
“等江夏哪天根据这种峰回路转的经历写了案件自传,或者他过几年毕业以后变成真正的名侦探,那他笔下作品的出版优先权,自然也全都在那个帮了他的人手里——听说那小子很擅长写一些可读性强的东西,没准是个将来不弱于橘五柳的作家苗子。”
众人:“……”
被琴酒这么一说,简直就像“帮江夏”这件事,是一件稳赚不亏的买卖一样……
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隐约有些动摇:
一直觉得“江夏不是凶手”的人,本来就会帮忙。
而正义心强的那几个,感觉帮忙找一下客观证据,似乎也没什么——如果能拯救一个无辜高中生,自然很好;如果江夏真的是凶手,那还能给警方补充一些线索。
怕死的觉得领一张保命符也不错,免得步了两个失踪警察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