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月德马笑着摇了摇头:“我做梦都希望她是我太太。只可惜前一阵,她不幸过世了。”
“……”没想到这竟然还是一个求而不得的悲伤的爱情故事。
毛利兰深感不该提起这个话题,讷讷道:“那个,请您节哀。”
法月德马反而比较看得开,他摆了摆手:“人有旦夕福祸,人生就是这样的。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其实已经很习惯身边人的离开。”
话是这么说,但他身上却腾地飘起一股浓烈的杀气,嗅上去像是陈旧的木头和纸箱。
人鱼晃着尾巴飘过去,抓起一缕轻轻揪了揪,感觉韧度很不错,回过头跟蜘蛛小姐嘀嘀咕咕,感觉这个或许能拿来织衣服。
人和鬼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对旁边的人来说,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几个高中生毕竟脸皮稍薄,再加上其实还没找到证据,于是没再多说,很快离开。
……
“要不咱们去附近找一找拐杖?”
服部平次觉得一直干等,实在无聊,于是思忖道:“听说法月先生是在这里的站点下车之后,才去警署提供了“看到过黄毛杀人”的目击线索。
“先假设他就是凶手,而那把失踪过一次的拐杖是凶器,那么想处理掉凶器,比较可能地点就是案发现场、电车沿线,以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