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收回视线,看向琴洒,打算在琴酒和伏特加离开之前,最后薅一把杀气作为告别。
然而一转头,他发现琴酒竟然没走,而是思索着朝他举起了枪。
“……?“江夏一怔,慢半拍地想起了琴酒刚才被打断的“给你一枪让计划更圆满”的提议。
他沉默了一下∶“你认真的?”
……说起来,琴酒好像确实是一个在中了麻醉针。
以后,为了保持清醒而一枪打穿过自己胳膊的狠人。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
琴酒确实只是把这当成了计划的一部分。他见江夏一脸怀疑,勉强解释了一句∶“你这样的不是孤例,我们经常用类似的苦肉计帮一些人洗脱罪名——别动。”
话音落地,他身上的杀气波动明明没有什么变化,但却忽然扣下了扳机,动作自然而丝滑,就像只是帮同事捡了一支掉到自己脚边的笔。
江夏:“!“
枪响的同时,他往远离枪口的方向一躲。砰一声炸响过后,上臂溅出一线血花。
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江夏眼角狠狠一跳∶“……“这个劳模是不是在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