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要是有个办法能让爱尔兰悄无声息地死掉,并且跟乌佐和他撒清干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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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沉思的时候,伏特加静静坐在旁边,不知为何总感觉背后发凉。
他悄悄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琴酒,目视前方,重新坐好,决定不再对这个新闻发表任何意见,免得爱尔兰燃起的战火,无端烧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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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根本没想那么多的乌佐,只是和他的事件体质朋友们一起,在勘察完现场之后,日常去警视厅逛街。
尸体也暂时被存放在了这里。经过简单的整理,它看上去比刚才好辨认了许多。
“沼尾居然真的是他。”毛利小五郎盯着尸体,擦紧了拳头,看上去有些忿怒。
江夏看向他:“是你认识的人?”
“对。”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当初还是多亏了他提供的情报,我才能顺利逮到冰室。
冰室就是刚才那个给毛利小五郎打来电话,说有人要因他而死的虚假预言家。目暮警部也隐约对这个名字有了印象:“冰室,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银行劫匪?
他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