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安室透暗暗想:还有一件事值得警觉:
上一次,死去的内海医生附近,曾经出现过琴酒。
这一次,自己又被卷了进来。
结合这些已知线索,安室透脑中慢慢浮现出一个结论:“……”难道乌佐不光逃诊,他还打算把医生的死,全部甩锅给别的干部?
这个猜想一跳出来,他顿时警觉:说起来,前一阵琴酒的活动似乎减少了很多,甚至听说爱尔兰隐隐有了取代他的迹象。
如果这是因为乌佐的甩锅行动有了成效,那这一次……
安室透蹙了蹙眉,感到一股深深的恶意,脑中也仿佛浮现出一道咧嘴冷笑的扭曲人影。
安室透:“……”栽赃就栽赃,为什么偏偏往波本身上栽。难不成乌佐发现了自己正在查他,所以这是来自他的一点随手的警告和反击?
……还好他早就对“吉村医生是外围成员”一事有所察觉,并在案发现场以“波本”的身份,采取了最妥当的措施,阻止了组织的情报外流。否则……
……
不管安室透心里,有多希望吉田医生的相关资料落到警方手中。
但实际上,只要他还想以“波本”的身份在组织里生存,并不断爬往高处,那他就绝不能让枪和手提电脑里的资料,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流到警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