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另外,琴酒露出的马脚也要及时揪住。只要能确定琴酒灭口不及时、有泄密行为,这个一贯嚣张的家伙就彻底完蛋了。
“也不知道琴酒自己被灭口的时候,会不会想起那些死在他枪下的亡魂……比如可怜的皮斯克先生。”
“而琴酒一死,组织更忙,这种情况下,没犯过致命错误的‘爱尔兰’,迟早还会再得到重用。”
一幅美好的蓝图逐渐在眼前勾勒出来,爱尔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心情上扬。
不过想着想着,爱尔兰心里又叹了一口气: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个精妙的复仇故事里,居然没有乌佐的姓名。也不知道琴酒翻车之后,给乌佐扣一个“包庇琴酒”的帽子,会不会管用。
一想起“乌佐”,爱尔兰刚刚扬起的心,就重新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他思索片刻,犹豫着走向了正在表演的舞台——听说工藤新一正在那里协助警方,抓捕怪盗。警方应该已经查验过工藤新一没有易容。
虽然这个抓住琴酒马脚的“机会”,还有很多可疑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爱尔兰决定先去看一看情况——收集到的情报越多,做出的决策准确性才越高。
他现在需要情报,大把的情报。
……
舞台上,盛大的戏剧还在进行。
话剧已经接近尾声,广阔的舞台上摆着一张华丽的卧床,扮成“约瑟芬皇后”的牧树里孤独地躺在病床上,怀念着往昔的光辉岁月,念出台词,憔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