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摩耶死死盯着窗外,忽然想起还有一点办法:“你记性应该很好吧,能记住那些亮灯部分的位置吗——只要记住其他标志物,在脑中推算出那条跑道的大致方位,我们还有机会落地。”
江夏:“可以是可以,但飞机降落时,视野和现在不同,落地的时候或许来不及调整方位。”
他看向这个热心的混血医生:“不如你来开?或者你在旁边一起记,到时候跟我一起调整飞机。两个人总能记对一个吧。”
桥本摩耶:“……”
……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躲不过。
江夏似乎很擅长发动群众,又转头去看另一边的爱尔兰:“你也不要闲着,虽然胳膊用不了,但可以帮我们一起记落地的方位。”
爱尔兰:“……”
被一个比他年轻得多的晚辈用这种口吻说话,他本能地感到一阵不爽。不过反正江夏早晚要被他灭口,而且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爱尔兰最终没说什么,只是憋屈地点了一下头——眼见着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谁也不想在落地的最后一刻出问题。
江夏指挥着两个同事,有了临时手下以后,终于有了一点当机长的感觉。
他扫了一眼燃油表,按照上面显示的余量,调整让飞机在附近盘旋,借这段时间观察着下方“跑道”。
……
头等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