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深吸一口气,一股脑把状况砸向了他:“你以为我是想来接你?我只是想离公交车近点!我这辆车的底盘被装了炸弹,一旦车速低于……我也不知道低于多少,刚才光顾着跑了没听清那辆滋哇滋哇的警车在喊什么。那群蠢货,喊话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也不关警笛……总之一旦减速,它立刻就会引爆!
“现在这条路被封了,没有其他车辆经过,这辆车也快没油了——如果你想以现在的时速跳车,那尽管去跳。毫发无伤算你的本事,但一旦受伤……呵,一个行动不便的组织干部,不用乌佐,我都能给你写出十套剧本。”
爱尔兰终于从他的话里理解了现状,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感动纯粹是想多了:“所以你想跟在乌佐旁边,让那家伙投鼠忌器。而在我跳上车以后,你又想骗我开车,自己爬上公交车求生?——蠢货,你以为公交车里的状况比这边好?”
说话间,他瞥了一眼仪表盘。
看到里面的油量,爱尔兰陷入沉默。
或许……确实是公交车上更好?
……早知道刚才就不跳了。
死寂的雷克萨斯里,两位各有难处的组织干部对视一眼,陷入沉默。
一秒后,爱尔兰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公交车。
伏特加并没有把车开得太远,仍旧本能地跟在公交车附近。
爱尔兰:“……”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