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叹气:“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只管说。”
江夏看着鬼们又薅了一捧咖啡杀气,这才满意开口:“之前‘爱德华先生’也在那辆公交车上,位置就在我附近。劫匪提出上交手机的要求之后,他似乎不想上交自己的手机,所以让我借他一部。我不太好拒绝……”
“……又是那个家伙。”安室透烦透了爱尔兰和伏特加这两只苍蝇似的围着江夏嗡嗡转的组织干部,他不悦地想了想,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借给他的那部手机,给我看看。”
江夏取出手机,没怎么犹豫地递给了他。
这副坦然的样子,让人十分安心。
但一想到爱尔兰之前八成也是这么轻易从江夏手里要走手机,安室透就忍不住火气直冒:一个两个的,难道就没有自己的部下?天天薅别人的员工用……
想到一半,“部下”这个关键词,让安室透冷不丁想起了爱尔兰的心腹,或者说“前心腹”如今正在做什么。
“……”
他怒火微敛,忽然又想笑了:“或许这就是天道好轮回,我居然有点同情他了。”
“同情?”江夏像是没有跟上他跳跃的思维,“同情谁?”
“咳,没什么。”安室透回过了神,没对江夏讲述这些涉及了过多干部的机密。
他仔细看了看江夏的那部手机,然后探身从副驾驶取出笔记本,用它连上手机,低头敲打着键盘,操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