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组织没有退休,没有辞职,如果真的引起了朗姆越来越多的不满……
库拉索:“……好的,我明白了。”
等挂断电话,她看着手机,陷入沉思。
“……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考这个律师证。”库拉索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那过目不忘的能力,“干点别的不好吗?比如像朗姆一样跑去捏寿司。”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晚了。
库拉索只能按了按额角,安慰自己:“问题不大,我记得妃英理虽然是毛利兰的母亲,目前也并未跟毛利小五郎离婚,但她早就已经跟这对父女分居,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面。
“也就是说,她和江夏的交集更是少的可怜。只要我注意规避,应该不会遇上。”
话虽如此……
库拉索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无声叹了一口气。
——十几秒前,不可违抗的上司刚刚让她尽快结束手头的事,返回东京。可现在,她却只有一种留在这里再也不回去的冲动。
“如果没有乌佐。”库拉索靠在窗边,无声叹了一口气,“我的工作将会是多么的快乐啊。”
……
有着类似感慨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