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习过魔法?”
易夏压制着自己过于敏锐的感知吃了口新买的炸串,然后看了一眼卡帕克随口问道。
在初次的接触之后,卡帕克对于这位东方神祇的认知逐渐变得清晰了。
尽管还存在着某些距离感,但至少没有起初的恐慌了。
就好像压在头顶的什么东西突然消失了一般。
这片土地,似乎陡然开始变得……亲切起来?
不,顶多是不再疏离乃至于排斥。
可对于如卡帕克而言,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自在。
就好像,他已经被准许在这片土地通行一样。
而在此之前,他只是在此路过罢了。
当然,按照这位东方之神的说法,他并不管其他的事情。
卡帕克是否能够留在这里,还得看他自己。
这大概会存在一些问题和麻烦,可卡帕克觉得那绝对不会大于他刚刚所经历的……
虽然那确实有些不那么庄重,可那药剂的力量是切实存在的。
卡帕克能够感觉到此刻自己老迈的、历经诸多实验风霜的躯体,仿佛重获了新生一样。
这是一种有别于兴奋剂之类的药物所给予的感觉。
它更为温和却又坚韧。
不怎么恰当地来说,让卡帕克有些想起了在此之前,他所了解到的关于冰水与热水的某些文化杂谈。
“尝试探究过一些,但感觉仍然只是勉强入门。”
卡帕克放下手中的手抓饼,不无遗憾地说道。
这手抓饼的味道姑且不论——被神祇请客买单的饼,显然连打包都显得有些不太适宜……
所以,还是只能吃了。
好在,这饼味道确实不错。
而且这位神祇,幸运的是——对那散落摊位上某些散发着下水道味道的吃食不怎么感兴趣,也没有推荐给他的想法。
“你学得太杂了,也想的太多了。”
易夏放弃了压制了自己的感知,但还是把手上的烤串吃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