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鄢茉一起上课的,还有一些学生。
他们气质各有不同,但也没有过于盛气凌人的。
或者说,那样的存在,大概在进行第一批资质筛选的时候就会被刷下来。
课程的内容非常精炼,基本上就是关于那些古老传承的相关知识。
当然,偶然也会有作为调剂的外国相关文学。
虽然鄢茉总觉得,那并不一定是出于为其进行宣传或传承的意图,而是有其他的相关原因……
鄢茉的同桌——一个个头不高,也没有什么突出外貌特征的男生,对于上课出了非常高的热忱。
从与对方的课余闲谈中,鄢茉得以知晓对方的真实想法:
他觉得不用学外语实在是太棒了!
对于更多人来说,哪怕一时间有所机遇,也很难眺望那过于遥远的未来。
而关于毕业证、就业、工作与生存的话题,却是更为真切的、即将面临的生活。
虽然当下一切似乎都将改变,可那过去漫长时间所成就的观念,还没有那么快完成转变。
当然,也有飞快适应的个体。
鄢茉总觉得那样的家伙,或许在曾经每个辗转反侧的深夜,或许都有过对此的畅想。
毕竟,她好像勉强也能算是其中之一?
课堂上,面色苍老的讲师,正在用粉笔勾勒出某些人形的图样。
虽然有ppt等更为先进的手段,但对方似乎颇为钟爱那伴随了将近半生的粉笔。
鄢茉静静地看着,在单向隔绝的玻璃之外照进来的阳光,正照在她眼前的书本上。
那黑白分明的字样旁边,是某些充满了古朴而莽荒气息的图样。
那是发生在淮水还能汹涌入海之前,更为古老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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