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瑞拉妮表情有些恍惚地回到家。
老神父年轻的时候,大概会很很多迷妹?
虽然到现在为止,布瑞拉妮也被迫听到八卦的时候,有关于老神父的桃色新闻的。
大概虽然在业务方面有些……偏科?
但总得来说,基础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
事实上,布瑞拉妮原本只是想着去找个树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神父某种意义上的传统职能。
只是没想到,找个记忆里总是伴随着一堆乱七八糟事物和故事的、有些不正经的老神父。
居然真的像模像样地给了她答案。
或者说,开释?
也许是因为这次付钱了?
在此之前,布瑞拉妮记得也只有在特定的日子。
即:教堂免费的时候,母亲才会带着她去。
说母亲虔诚吧——她几乎没在教堂方面有过金钱方面的开销。
说母亲不虔诚吧——教堂免费的节日,她是一次没落下……
布瑞拉妮觉得,母亲似乎也不像是爱占那点便宜的人。
大概也是有一些故事?
布瑞拉妮不知道。
她现在躺在床上,想着老神父关于“生活格挡论”的新奇见解。
当然,这大概也不算老神父原创。
布瑞拉妮估摸着应当有其原型在,只是她向来对此不感兴趣。
理论终究只是理论,说到和做到之间的天堑,向来是更为坚实的障碍。
夜色渐深,辗转反侧了半宿的布瑞拉妮终于在药物的作用下缓缓陷入沉眠。
而随着大脑活跃程度逐渐降低,那些纷杂的思绪就像重归平静的泥沙沉淀下去。
一如拨开了盖满水潭的青苔,更为深邃的东西,得以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