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下,张丹的眼睛,狠狠剜着他的脸,随后,气急之下,双手抓住了他的手,恶狠狠地,一口就给干了上去。
张丹咬上去的第一秒,是泄愤的舒适,第二秒,是感觉他的手挺香。
在这烘臭的环境里,异常清新。
当然香,方淮行动不便,早上撒尿时拄着拐棍,尿差点沾手上了,用机关兵的香皂狠狠洗了两遍手。
方淮瞪大了眼睛。
倒不是疼,他这两天强行走路,这种强度的疼,都习惯了。
但特么的,失去平衡了啊!
“松!松手!”
方淮一个挣扎,站地不稳,眼看就要向张丹倒下去。
“啊…”一声尖叫。
完了完了,要被这个可恶的男兵压到身上了!
张丹眼睛都闭上了。
咚的一声。
“哐哐。”医院制式拐杖倒地。
“咝…”
最后一刻紧急扭转身体的方淮,趴在张丹旁边,片叶不沾身。
我尼玛,留得清白在人间。
老子的脚,二次伤害啊!
张丹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庆幸的同时,欣喜和失落一并而至。
他居然自己砸到地板上,也没有砸到我身上!
他居然宁愿砸到地板上,也不愿意砸到我身上。
这两种情绪的内心os差别极小,但,一种表达了呵护,一种表达了嫌弃。
显然,方淮是后一种。
因为他起来以后,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而是到处检查着他身上的零件。
这个列兵,根本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你没事吧?”张丹忍着情绪,对方淮发出了人性里的最后一丝人道主义关切,并且扶了他一手。
“托您鸿福,死不了。”
方淮嘴巴叽叽歪歪,又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张丹的一丝助力,从离她极近的地方爬起来,让张丹好好欣赏了他修长的身躯,和一把帅脸。
他好香啊。
张丹荷尔蒙作祟了。
想到这里,她赶紧伸手,把遮住自己美丽的灰尘又擦了擦。
方淮身上明明80%是臭猪肉味,但剩下那20%价值两块五的威露士香皂味儿,就制造了一场爱情。
当然,作用因素还有他之前威严的态度,和系统对他身形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