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说起来他们两人也都老大不小了,却一直没能成家立业。
只是分别,这两个字眼,难免叫人伤感。
“那感情好,以后我能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书店……”两人一时为搬家的事交谈不断,话语间多是对未来的憧憬,或对彼此单身的打趣。
良夜。
骤雨,心头微冷。
“什么…东西?”一封信,不知何时摆在罗烟卧室的桌面。
抽出纸张打开来。居然是戚芙尔写给他的!
“罗烟先生敬启:
晚间听闻罗先生为本人之事操劳奔波,心下实在感动,此身不便,又担忧罗先生安危,故送书信一封,聊表慰问。
纸短不便多言,我只劝先生一句。此中事由,当避而远之。”
落款处戚芙尔三个大字花体一如既往,弯折环绕。
下午才去的临河街,没想到这么快她就知道了。
今天之内一直在关注我的动向吗,话说过去一个月她究竟在干什么?
为什么警局会认为她失踪了?为什么恰巧选在半个月前阿达尔流民进城的时候,将新书寄过来让我替她发售,惹出后面那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