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翻了翻白眼。
前脚赵青詹才给他说那个徐若云是国子监的祭酒。
后脚赵崇远就迫不及待地给他送到国子监去。
这啥意思?
傻子都明白。
看了一眼马皇后的眼神,赵定终究没急着辩驳,拱了拱手拒绝道:“爹,幽州啥情况你也知道,你儿子我能把幽州治理成那样,还需要学什么治国安民的理论,况且那帮大儒一个个都是纸上谈兵还行,你让他们真的治国那一个个之乎者也的,有啥可学的,与其这样,你不如......”
“你是说你老子我也只会纸上谈兵?”
还没等赵定说完,赵崇远便掀起眉头,斜眸的看了一眼赵定。
我血怒了啊!
我真的血怒了啊!
老头子,你别逼我!!!!
听着赵崇远这话,赵定气的跺脚,但脸上却依旧赔笑着说道:“父皇,瞧您这话说的,大儒讲究的是儒道,讲究以仁义治国,礼道治世,但父皇您行的是王道,讲究的为帝王者,一人为天,大权在握,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
这二者能同一而语嘛。”
“为帝王者,一人为天,大权在握,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
听着赵定这话,赵崇远呢喃自语一声。
咂巴着嘴。
站在原地反复地琢磨。
过了半晌抬起头,看着赵定,摸着下巴沉吟道:“唔,你这话说得不错,这话老头子我听着了,......”
“那父皇,我....”
“不行。”
赵定:(▼へ▼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