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王知道他们不懂这些,故而将这些杂役叫过来,让他们问。
圣人曾云,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
知人善任,方能大事成。
这些国子监的监生日后尽是主政一方之人,更该懂得此理。
可这些国子监的监生和大儒却干了什么?对本王所行之事,心生怨言,心底估摸着更是把本王骂翻了天。
结果就是折腾了半天,手上摸的尽是水泡,结果事情还未做成?
若是早向这些国子监的杂役请教,又何至于如此?”
赵定一字一句的说着,完全是没有给在场的那些国子监的大儒和监生一点面子,也完全没有给周善一点面子、
直接把那些国子监的监生和大儒的心思拆了一个底掉。
尤其是后面几句话更是等于直接指着这些国子监的学子大儒鼻子在骂。
骂他们只知道死读书,却不知读书之真义到底是什么。
更是骂他们自视甚高,瞧不起下人,瞧不起做事之人。
更是骂他们虚与委蛇,勾连了事,仗着家世为所欲为。
更是骂他们欺软怕硬,不知变通。
听着赵定这话,那些国子监的大儒和监生们一个个脸色涨红,但却不敢说一句话。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么一个理。
或许那些国子监的杂役,碍于出身,难以接触学业,更无法如这些国子监的学子一般,研习诸子百家,经书子集,可在农事,杂事上却都是一把好手。
不然何以不到百人却将这偌大的国子监打理的井井有条。
就是张仕维看着赵定,眼底都露出了异色。
期间他好几次想让这些杂役一起参与进去,可都被赵定阻止了,却不知赵定原来存着这个心思。
越是想到如此,张仕维愈发的觉得
这位燕王爷,似乎往日完全不同了。
有了一种其他皇子所没有的特质。
“小姐,彩云虽然听不懂什么,但听着燕王爷这话,心底却也莫名的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