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崇远笑呵呵的模样,赵定翻了翻白眼道。
“你说呗,你老子我不是没治你罪嘛。”
赵崇远不以为然的笑道。
听着这话,赵定又翻了翻白眼。
这里是京城,不是幽州,要是幽州,我非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赵定心底吐槽了一句,继续说道:“在我看来国子监是大乾朝堂的官员储备之地,国子监都能如此,那放到地方应该更加严重,所以大乾朝局的情况,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嗯?”
听着赵定这话,赵崇远的眉头一瞬间皱了起来,眼神不由得多看了赵定一眼。
“你看我干嘛?”
赵定心底一紧。
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毕竟这里可是应天,而不是幽州。
不是他赵定自己的地盘。
“没什么。”
赵崇远摇了摇头。
过了半晌,似乎有些感慨道:“这八年的时间,你确实变化了不少。”
赵定咧嘴一笑。
这八年的时间,确实让他变化了不少。
过了半晌之后,赵崇远悠悠长叹一声道:“你说的不错,地方的情况,比国子监更加严重。
大乾立国到现在已经二百一十二年,放在历史上任何朝代来说,都算是一个行将朽木的王朝。
大乾的这艘船上,蛀虫太多,漏水的地方也实在太多。
有的时候,你老子我都在想,要不是有南陈和北凉,再加上,你爷爷前面二十年还算是励精图治,以及你老子我这二十年来的兢兢业业。
这大乾还姓赵吗?”
赵崇远目露追忆,眼神带着感慨道,:“现在的大乾士族阶层和民间百姓阶层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