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大乾当前的财政来说,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见着赵崇远首肯之后,徐进索性也就不再隐瞒,望向赵定咧嘴一笑道:“王爷刚才所说的收支,说实话,我大乾驿站向来只是对官府开放,虽然陛下早年曾下令非军国大事不得动用驿站,但各地的情况皆有不同。
我北境暂且暂且不说,光是和大离靠近的那四百多所驿站,光去年一年所花费的银两就高达七十贰万两,其中盐茶还不算,若是算上幽,冀,代,兖四州之地的五百多所驿站来说。
所花费的纹银和盐茶等物价值累加起来,总计是一百九十八万两纹银,有的时候,还会多出一些,但总体控制在两百万两上下。”
说起这个数字,徐进也有些难为情。
虽然自从他执掌户部之后,对于驿站的各项开支已经是压的不能再压,但架不住,几百年下来所积累下来的冗长的吏治问题,所需要的养活的人口实在太多太多了。
你不给,那地方哭穷的折子就会如雪花般飘向尚书房。
所以没办法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压制之下,再给点,如此维持着。
而对于这个数字,
赵崇远却并未多说什么,显然早都知晓。
牵一发而动全身。
相对于裁撤驿站他显然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所以对于驿站的开销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收拾完更为重要的事情,再来收拾驿站这种解癣之患。
可在赵崇远心底是如此,但放在赵定这里却又有不同。
本来按照他的设想,养活这么多的驿站所花费的纹银一百二十万两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