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赵崇远顿时脸臊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夫子,既然此事已经定下,那就莫要再提了吧。”
过了半晌,赵崇远强忍着脸上的尴尬,压低语气道。
“好,好,好,老夫不提,老夫不提。”
张仕纬咧嘴哈哈哈大笑。
不过虽然答应,但脸上那笑意却是丝毫不收敛。
看得赵崇远又是一脸的无语。
想了想,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换做是别人!
别说是别人了!
就算是王力士他现在也高低一顿大板伺候了,可偏偏是张仕纬,其秉性就是如此不说,再者其年纪到了八旬古来稀的程度。
又是他曾经的授业恩师。
他赵崇远实在找不到发火的地方。
只能站在原地干忍着。
“陛下,燕王之事老臣已经向陛下禀报完毕,那老臣这就回去将陛...不不不...将燕王殿下所说之言,给裱起来,并挂在国子监的门廊上。”
收敛了心神之后,张仕纬拱手拜道,不过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劲又赶紧改口道。
弄得赵崇远又是一脸的无语,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张仕纬退去,算是答应了。
而看着赵崇远如此表态,张仕纬心底也是一喜,赶紧拱手再拜。
他这一拜倒不是为了恭维赵崇远,又或者赵定,而是他真的觉得这句话富有哲理,当为治世格言,尤其是对于那些脑袋不灵光喜好读死书,张口闭口就是什么之乎者也的书呆子,有着不错的警示意义。
可谓治学要语。
当然这些书呆子里面也包括他自己就是了..
甚至他此刻还有一个更为胆大的想法,那就是既然这句话如此富有哲理,那为何不将其放在大乾所有国子监编著的启蒙读物里面作为第一篇的总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