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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坐在晃悠的大巴上,看着欧文脸色苍白的样子,怜悯地递给他一盒晕车药。
“这是什么?”欧文虚弱地问。
“能缓解你现在状况的东西。”布兰语气毫无波澜地说。
“太棒了,布兰兄弟。相信兄弟的为人,我就不检查这药是不是有问题了。”欧文竖起大拇指。他已经按布兰要求换下了身上的灰袍,穿了麻瓜的衣服:灰色的长袖卫衣和长裤。是他自己买的。
欧文仔细看完了晕车药上的服用说明书,在布兰拒绝回应后非常有礼貌地低声问了问旁边人某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再拿出自己带的水,按要求吃了药。
大巴继续晃悠着前进。欧文和布兰都躺着闭目养神。今天多云,太阳不大。英国没有太多大热天。车内只有一些乘客的私语声,大部分人都在昏昏沉沉地睡觉。
就这么又过了一会儿后,欧文突然开口:“非常有效果,太谢谢你了布兰兄弟。”
布兰懒得回应。换个人或许此时已经对欧文很信服很亲近了,但他不会,他也觉得欧文知道他不会。布兰时刻都记得这是个骗了他五千加隆促使他沦落至此的诈骗犯。
然而欧文一点都没有自讨没趣的自觉。他躺着继续说:“我是德姆斯特朗毕业的,那地方在我看来啊,绝对比不上你们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