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它们不会在坟墓里下崽?”“布兰”说。周围传来一阵轻笑声。
“严肃,阿德拉斯托斯。”欧文呵斥,“你这才第二次探险,有很多危险你从没见识过。”
原来我现在是阿德拉斯托斯。这个名字……欧文叙旧的时候提到过。是那个死在芬兰的希腊人?刚刚金发女人还说这里就是芬兰。我不会要来次濒死体验吧?或者干脆地和阿德拉斯托斯一起死掉?
“好的,队长,下次不会了。”阿德拉斯托斯说。布兰甚至能感受到阿德拉斯托斯说话时希腊口音的弹舌。
显然阿德拉斯托斯一点都没把欧文的话当真,说完就继续和那个高大强壮的俄罗斯人乔伊开玩笑去了。金发女人和欧文凑上前。
“这里,安吉拉。”欧文说,他走到岩石的一角,指着上面巨大的符号,“这里有字。”
“还好这种如尼文字我提前学了些。”安吉拉说,她看着巨石上巨大的符号,“这种文字在这个时代应该是唯一通行的文字。我猜的不错。”
“你总是准备万全。”欧文感慨。
“它们的意思是:‘穿越一门者,以血作祭献;穿越二门者,以灵做偿还。’很危险的警告,我想我们不得不把它当真。”安吉拉严肃地说,然后招呼,“都过来,这扇门需要我们的鲜血。很古老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