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走到了窗边往外看。街道上,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在往这边前进:领头的是两个骑兵,全副武装;后面跟着一架外表装潢奢华的马车;马车后是好几名步兵,手里拿着长矛。
“在卡默斯顿,外来者是很明显的。”布兰复读了一遍城门卫兵的言论。
“如果你是说已经有人来找我们的话,我倒求之不得。”欧文说,“这样我们才能迅速进入主题,而不是和一群不存在的人浪费时间。”
“万一这是游戏规则呢?万一你大摇大摆地进入这座被封锁了的城市是和‘它’定下的规则不符呢?”布兰反驳。
“我猜我们从船上醒过来后的一举一动‘它’都知道。”科伯特插嘴。
“我的意思是,你和外面这一群11世纪平民无法纠缠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们的目的很显然只会和那个‘滥用巫术’的领主有关系,既然我们要见他,那我们外来者的身份必然会暴露。”欧文语速非常快,“我有一个猜想,这个城市可能就是在和教会、和霍格沃茨的争斗里落了下风,最后……”
房间门被一脚踢开。一个穿了全身盔甲的大汉走进来,挨个打量了下在场的四个人。
“女的留下。三个男人和我走,领主要见你们。”他瓮声瓮气地说。
“为什么?”欧文礼貌询问,语气活脱脱一个18世纪英国绅士。
“领主说的。”士兵不安地握紧了自己的长矛,“只要外来的男人去见她。”
她?布兰敏锐注意到了这个代词。
“去吧。”安吉拉虚弱地说,“我会没事的。该担心的是你们。”
“走。”士兵催促。
欧文吻了一下安吉拉的额头:“我们会平安回来,一如既往。”
三个人跟着士兵走出房间,欧文最后看了一眼安吉拉,关上门。
士兵一言不发,他们三个跟在他背后下了楼,橘猫跟着布兰。一楼所有人都噤了声,大气不敢出。鲍比和两只小精灵畏畏缩缩地缩在吧台后边。
酒馆门口,刚刚布兰看到的队伍已经等在了那儿,大街上聚拢起一些人远远地围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