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解释最符合现实实践。”布兰说。
“另一种观点认为,你的观点只是你以为,是魔法界,准确来讲,欧洲魔法界数千年来的历史给你造成的建构认知,让你相信,念诵特定的拉丁语咒语可以施法,让你相信自己是通过学习来学的魔法。在中国,他们念的就是上古汉语,同样能施法,为什么?”
“因为他们选择了自己的语言来创造咒语。”
“为什么阿瓦达索命咒需要人内心的恶意?”
“因为发明这个魔咒的人这样要求。”
“为什么要求正面心态的呼神护卫咒造成的就是正面效果?”
“因为……发明这个魔咒的人这么干的。”
“那……为什么不能心怀恶意地施展出一种正面魔法呢?”
“你可以去创造啊。”布兰理所当然地说。
“不,我失败了,数以千计的前辈都失败了。这是为什么我转而向第二种探索。探索魔法唯心的可能。所以我划出了这么一块地方,研究人类纯粹的意识思考怎样作用于万物。”
“所以你还是用魔法做到的这些。”
“奇怪就奇怪在,有一天我忘了给这个地方的魔法阵、如尼文字注入魔力,它运转成功了。”
布兰被噎住了。
“那你怎么解释外面有无数自以为能靠意念扭曲万物的麻瓜失败了呢?”他转而说,“因为他们没有魔力。而魔力是一种力量,拿着魔力去改造物质,就像原始人拿着石头敲打造出石器一样。魔力是必需品。”
“这就是我研究的方向!”伯克说,眼睛发着光,“我在想……要是我认识到魔法这个东西奇怪在何处,或许我就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