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布兰拒绝了,不在陌生的地界喝不清不楚的饮料是起码的常识。这玩意儿里面应该装了吐真剂。“负责谈判的专家一般都这么说,为了减轻对面的焦虑感。”
科布尔噗嗤一笑。
“你不是犯人,布兰,没人会拿对付犯人的招数对付你。相反,联合会想嘉奖你。我们只是简单地聊一聊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耐心地说。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从布斯巴顿毕业起就在这,大概有十几年了。”科布尔轻松地说。他掐灭了烟,把它扔进烟灰缸里。
“你一直在说什么,‘围观者说’,这个围观者是谁?你们从哪里找的围观者?确定不是连夜派探子过去给围观者灌吐真剂或者摄神取念?”布兰丝毫没有让科布尔继续他工作的念头。
“我开始搞不清楚这场谈话的目的了。”科布尔无奈地说,“你放心,所有的资料都是用标准渠道取得的,在场的目击者非常多,至少关于你飘起来一击毁掉灾难源头这一段,我们采集了就有十几位非凤凰社巫师的口录。”
“那为什么要把我们请到比利时来?”
“为了嘉奖你们,我已经说过了。”
“瑞贝卡、弗兰克、翠西在这吗?”
“瑞贝卡·伍尔夫、弗兰克·索耶、翠西·肯特三位都在这。没有人会错过联合会的奖励。”科布尔苦口婆心地说。
就目前而言,科布尔作为一位审问员一点也不强势。布兰又挑刺般问了几个问题,他全都有求必应,当然,真假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