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处理一下伤员。”他说。
这句话好像把所有人从梦中惊醒了:弗兰克立刻张大了嘴巴;芙蓉忙不迭地接过那一箱魔药,边道谢边给比尔上药;卢平松开了同样合不拢嘴的唐克斯,脸色很差,但他后背的伤口神奇地愈合了差不多了。
“你们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在一栋普通的房子里?”布兰问。
“没错。”卢平剧烈地咳嗽起来。唐克斯连忙把一瓶魔药送到他嘴边,示意他闭嘴。
“那么,现在你们知道了,这不是房子,而是一只怪兽。”布兰说。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周围。在血红色的光芒下,他们终于看清了这只巨兽被布兰砍得稀巴烂的残躯。
“刚刚对比尔和卢平造成这么大伤害的不是什么无形的攻击者,而是它胃里喷出来的酸液。”布兰解释。
“为什么不早点说啊。”弗兰克抱怨。
布兰知道他现在肯定有些尴尬,好笑地摇了摇头,“我没一开始说是怕影响到你们,毕竟这可能是我自己疯掉了的幻想,至于后面这只怪兽开始发飙了,那我也没必要说出来,先给咱们留一个俘虏,然后解决问题,再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
“你要是疯掉了,我们可能早就被你杀完了。”弗兰克真诚地陈述。
“什么俘虏?”唐克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