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父?”相较于邓安,吕布喝完一碗酒,脸色依旧如常,听到对方的话,显得十分不解,他何来的义父。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对啊,你义父丁原,丁大人啊……”邓安一边夹菜往嘴里送,一边说道。
吕布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沉吟道:“丁大人并非布的义父,你喝醉了。”
听闻此言,邓安一下清醒了,立马想起来,这个时候丁原刚刚赴任并州刺史,尽管已经收服吕布,但二人还不一定是义亲关系。
但好在,吕布也没有追究,只是接下来的话变少了,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酒足饭饱后,二人各自搀扶着对方回到府上,这是州牧府,吕布作为主簿,也住在这座府邸的别院中。
夜幕降临,邓安晕乎乎的醒转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伸手拨开帘帐,入眼便看到了坐在圆桌前的吕布。
“我这是在哪里?”
“州牧府,我的房间。”吕布说道,似乎一直坐在那里等着他醒过来。
“麻烦奉先兄了,我这就走。”邓安以为是自己占了对方的床,所以立刻下床穿好靴子,准备离开。
哪知,吕布突然说道:“贤弟,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我是想与你商量个事。”
“但说无妨。”
“今日午时在客栈听了你的话后,我就一直在思索……”
“等会儿,我说什么了?”邓安诧异,有些酒后断片的意思,不禁打断问道。
吕布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把握住他的双臂,直白道:“贤弟,你我飘零多年,一路坎坷,而今幸遇丁大人,干脆我们同去认其为义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