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曲县外,厮杀声震天彻地。
一波又一波的休著各大军前仆后继涌向城池,而并州军却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般,屹立在城外始终不动分毫。
鲜血逐渐染红了大地,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倒在地上,他们有的甚至只剩下残肢断臂,永远沉眠在了这块土地上。
休著各大军挥舞着弯刀,与并州军的刀剑奋力拼杀。
“杀,攻下这座城,整个太原郡也就我们的!”左谷蠡王冲在最前方,身上沐浴着滚烫的鲜血,在战场上宛如一尊势不可挡的战神。
城楼上,丁原注视着这一幕,指着左谷蠡王道:“想不到这些胡人里还有如此神勇的将军,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那是休著各的左谷蠡王,所握权利仅次于休著各单于,若是能生擒,兴许对使君大人真有用处。”
丁原道:“那立马传令下去,将此人生擒,万不可直接杀死。”
“诺!”
随着两军交战,阳曲县外赫然成了一片不毛之地,同时一股血腥气伴随着喊杀声直冲云霄,震荡四野。
休著各大营,单于一脸愁容,尽管增派了五千精锐,可这阳曲县在丁建阳的防守下,仍然久攻不下。
这比他们事先预想的相差了太多。
最初,无论是单于还是伊稚訾王,都推断这一场战役在落日之际会有一个结果。
但谁知,他们的大军现在甚至连阳曲县的城门都还没有摸到。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来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