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您对此女可曾有意?”
邓安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而是起身走向屋外,抬头望着那刺眼的阳光,转头问道:“丁原可醒来了?”
屈南无前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醒了,不过有些不安分,所以属下又让人半夜给他一榔头,敲晕了。”
邓安瞥了他一眼,但也没责怪。
丁原如何,于其而言,只要活着就行。
但屈南无前却是以为邓安不悦了,赶忙屈身,正当主动认罪之际,邓安开口了:
“下次若是再醒过来,你让人下手轻点。”
闻言,屈南无前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咧嘴笑道:“好咧!”
“对了,并州那边这些天可有消息传来?”
“这个属下不太清楚,您想知道的话,得问何山了,要不属下让人写封信去问一问?咱们离何山在城外驻扎的地方也不远,最迟今晚就能得到消息。”
说罢,屈南无前望着沉默的邓安,心中疑惑,难不成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还是大人在责怪自己不谙世事。
邓安抬手,沉吟道:“不必了,而今洛阳城内,处处充满董卓的眼线,说不定那些守城士兵之中就有他的人,届时若是让他们截获信件,恐生事端。”
屈南无前点头,原来如此,只要不是邓大人在责怪自己就好。
不然若是让远在并州太原郡盂县的哥哥知道了,他免不了一场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