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总会有一些不那么和谐的声音。
“我*三万?钱发发你怎么不去抢!不说我已经两个月都没住了,当初签得合同明明定的每月只有两千夭币,怎么,租个集装箱还带有利息的??”白漱瞪着眼前端庄靓丽的白发黑衣ol,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当然她这种打扮在落后的三十二城确实有些扎眼。
钱发发很“委屈”地说道:“没办法嘛,我对你的思念只能用金钱来衡量,两个月见不到你,我就,我就!……呜呜呜……”
“把钱赌光了没进款了所以想我了?”
白漱目光炯炯地盯着嘤嘤作态的钱发发,冷声发问道,这个打扮得很正经但骨子里烂到透的家伙便是自己的房东,抠门和好赌两样一结合,就造成了这么个人间奇葩。
这货一方面扣得要死,甚至要把租房里的氮气明码标价,一方面又在赌坊里挥金如土,有一次赔到几乎把自己的内裤给抵押上,最后哭天抢地得还是自己帮忙还的债,白漱计算过,按照最开始签的那份合同来算,如果把自己借给这货的钱合计起来,她的那间小破屋够自己买个八九回,租房起码也可以住够五十年。
说话间,一人软磨硬泡,一人面色不耐,二人缓缓地朝三十二城深处走去,白漱的集装箱在“城市”的最里面,也是最为安静的地段,这是白漱自己的要求,蛇头的名号让他特别注意隐私性,负棺的身份一旦暴露,不但他有可能会面临无尽的追杀,就是那些熟识的街坊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房舍由两层淡绿色的集装箱构成,上下倾斜放置,中间由一段斑驳的阶梯连接,修补的痕迹很重,底层门面孤零零地挂着一副还算干净的牌匾,上书三个金漆剥落的大字,“棺材铺”,很朴素很简练,毕竟……末世了还坚持开棺材铺的恐怕也只有白漱这一家,而一层是对外开放的店面,二层才是白漱的日常居所。
……
“居然……没炸?”
白漱一脸见鬼似得看了一眼身旁有些心虚的钱发发,他清楚地记得上一次回来时看到自家的房子直接被炸秃了小半个楼层,原因是这货趁白漱外出,把房子租给了一个卖劣质hei火药的奸商做仓库,结果一个月不到炸了六次,而类似的情况数不胜数,基本每回来一次都会发生,这次居然安然无恙?
“我难得也知道收敛的好吗……”钱发发低着脑袋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