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竟然听得懂啊,厉害厉害,我还当你们这些土著连语言都没有形成呢。”
……
白漱嘴角无声地扯了扯,自己这边一嘴一个土著土著叫得挺欢,哪里想到对方也同样以这种眼神自己,若是双方语言畅通的话,免不得先打一架……骂一架才能消气(重点是绝对打不过,有谁愿意别人用这种居高临下的眼光看待自己呢?
“啊……抱歉,失言了,毕竟你们的实力实在太……弱了一点,我们这边征服比自身弱小的部落时,统一都称呼他们为土著,另外我看你们这打扮,不太像我们青丘人士啊。”
“等等,你们这里还有其他的部族部落?”白漱刻意扯开话题道。
“以前倒是有,不过后来大部分地方基本都被统一整合了,只剩下一些隐者和极小规模的村寨,现在我们都是自称青丘国民,诶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男孩转身走入丛林,随即向后招了招手,示意白漱跟上,
“不过有一人语言畅通那就再好不过了,队长刚才还说,若是没人听得懂我们高贵的语言,就直接出兵将你们全部扑杀在此呢,恭喜,捡回一条小命哦。”
……
“土著……”(城市语,小声
野人们的营地比白漱他们这边丰富许多,一块块被烤得金黄流油的血母肉摆在翠绿的宽叶上,周围都是陶瓷做成的瓶瓶罐罐,从中倒出些许红色黄色的调料粉随意涂抹在肉块上,顿时如爆炸一般绽放出满腹馨香,野人中仅有的几位女队员在火堆旁载歌载舞,男性中看得兴起的,也会站起身来舞做一团,好不快活,白漱甚至能有影响他们的狂欢,除了场中的舞女对着白白净净的他勾了两眼,他的到来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走在前面的野人小哥不高兴地剜了他一眼,因为场中的舞女有一位是他的心上人,他走到营地中唯一的一座简易帐篷附近,侧着身掀开门帘,随后一把将白漱给推搡了进去,力量之大让白漱打了几个踉跄,他无奈地瞪了那小哥一眼,这才把视线投入营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