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的部下,应当对周姓……”我还在继续,阿零却是有些听不下去了。
“周兄所言何意?”阿零似乎有些生气,“河伯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这一切巧合真的很难解释,正好救了一个可以进城防营的人,不,或许是两个。”我看向阿零的眼神应该不算柔和,“应该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驾驭梏明盘,甚至是破解向天石吧?”
“不会的。”阿零的态度我多少有料到一些,毕竟是从小养育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河伯就像我的亲爷爷一样,所以才会把梏明盘交给我。”
“但这应该不是什么人都能驾驭的。”
“那是因为河伯教的好。”阿零指着我身后的剑,“周兄也有宝剑,如果是周兄,肯定也能够驾驭梏明盘。”
“阿零,向天石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梏明盘也是。”我知道我这样多少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但是或许这些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对我好,跟耍我利用我,不是能够相抵消的关系。”
“河伯他不是这样的人!”阿零有些急了。
“但我师父是。”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倒不是因为阿零的态度,而是自己的清醒,“我不知道他这一次的目的又是什么,你到底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我知道我不应该再继续相信下去,反正你们最后都会消失。”
我的这一番话着实让阿零有一些懵,当然,这本就在我意料之内。无所谓了,反正是幻象。
“走吧。”我突然转身,身后是还愣在原地的阿零,“我们去把河伯的房子抢回来。”
“现在吗?”差不多三秒钟阿零才反应过来,赶忙跟上,“我们可是刚得罪家婴皇子,而且现在河伯也没找到,我们为什么要去抢房子?”
“你知道为什么河伯和家婴皇子都希望你破解向天石吗?”
“为什么?”阿零真诚的发问。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的理所当然,“所以才要去问他们。”
带着怒气行走,似乎每个脚印都能印出火花来。阿零小心翼翼的跟着,似乎还在费解我的这番孤勇究竟从何而来。
我弯腰挑选了一个大小适中的石子,向木门狠狠砸去。“哐当。”门被砸的震了一震。
“有人吗。”我用着并不像问句的问句问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