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你惯他这臭毛病!”老大不愿意的说道。
夏延贵瞪了老大一眼,回头又对光棍汉说道:“别听他的,回去吧,多晒晒太阳!”
“晒太阳?那行吧,老哥,我回去了。”夏延贵没头没尾的话让光棍汉不理解了,也没多想,就回了自己院,吃饱喝足的他有躺倒炕上睡了起来。
“爸!你管他干啥?碰点事儿就赖,你看不出来吗?”老大对夏延贵不满的说道。
“看他可怜……”
“你俩也知道爸会点东西,刚看他那脸,就知道他遇事儿了,还得谢谢咱家那公鸡呢……”说完就下地干活去了。
俩小子是一愣一愣的,他俩知道他爸会点不寻常的手艺,所以家里偶尔会吃点好,但是他俩是真没看出来光棍汉哪病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阴阴的,太阳还没出来呢,光棍汉没等来,却等来了别人,这个别人正是闫三儿他爹,他爹和村长一起来的,火急火燎的拉着夏延贵的手。
“你俩这是干啥?”
“闫老弟咋有空到我这来了?”夏延贵不解的看着严三儿他爹。他们两家可是真的没交集,一个村东头,一个村的最西边,还靠着北山。
“延贵,他家有点事,别人看不了,我就让他来找你了”村长拿着烟说道。
“哦!那上屋说!”夏延贵看是村长叫过来的,那肯定不是一般正常的事儿。
“我也看不太好,你们先说说吧。”夏延贵卷了一颗烟。
“贵哥呀!你快给我那不成器的老二看看吧……”闫三儿他爹唉声叹气的说道。
“昨天他去东沟那边喝喜酒去了,早上才回来,一到屋,就满嘴的驴粪不说,身上还全是土,现在在家里都起不来炕了……”
“那条路上不安全,咋不早点回来呢?”夏延贵瞅着他俩说。
“咋不告诉孩子一声呢!出了事儿都着急了。”
“贵哥,我都告诉了,他喝点尿汤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闫三儿他爹着急的说道。
“行,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看看……”夏延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说了。
“老大,你看看你韩叔来了没?”他冲着外面喊。
“爸,他来不来管你啥事儿,你还惦记上了,没来!”老大闷着说。
“坏了!他前个也去东沟了这是!”说完就往外面急急的走去了。
他们一看,这咋又和光棍汉扯上了,也都跟着去了光棍汉家,到了他家一看,屋门打开着,地上还有鸡屎和被吃的残缺不全的菜。喊了两声,也没动静,这会儿夏家老大都感觉出了邪乎……
夏延贵前脚进屋,村长他们后脚也进去了,一看,村长惊慌失恐的说道:“他这是咋地了!咋没动静了?”
“鬼压床了!你们让开点,我看看!”夏延贵抬腿就上了炕。只见光棍汉两眼微整,一点光也没有,头发根根直竖,脸很白,有很多的汗,他的褥子枕头都湿湿的,但是人就是一动不动。
夏延贵上去,二话不说,骑到他身上,“叭叭”俩嘴巴子,光棍汉的脸瞬间就起了印子,可见夏延贵使了多大的劲儿了。这要是打到人身上,早就疼的乱跳起来了,可是光棍汉只是动了动手指,还是没起来。
“老大,回家跟你妈要一个缝衣针,快点!”夏延贵也吓得流汗了,这俩嘴巴子他自己知道用了多大的劲儿。
“哦~哦”老大反身跑走了。
“延贵!他~好了吗?这……”村长砸吧着嘴说道。
“老哥,这人没事吧?”闫三儿他爹也问道。他们站在地上也不知道该干啥,就觉得光棍汉家里凉嗖嗖的,这大夏天的都觉得有点冷。
“没事儿!一会儿再扎一针就差不多了,张哥,你去供销社给我买几张黄表纸。”夏延贵冲村长说道。村长姓张,(后来我问了老爸一遍)
“行,还要啥吗?”村长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