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白术走过来,揭开杨如果的衣领,胸口正中,是一个稀烂的伤口——被香炉和三昧丹灼烧的。
马白术仔细观察着,拈起一根烧断的绳头说:“丢了一根项链?”
“我妈给的那个,皮绳烧断了。”杨如果疼得哟哟哟的抽着冷气。
马白术清理了一下伤口,取出根细小的锥状物件,研磨出一些粉末,轻轻拨开伤口,洒上去。一股清凉之气钻进了伤口,杨如果低头想看看,却听见马白术咦了一声。
随即他取了张大号创可贴,封住伤口,把衣服帮杨如果掩好。回身从包里掏出几颗碧绿色的药丸,让李十三取了些酒热好,化开药丸,酒瞬间就变为碧色。
杨如果服下之后,觉得遍体清冷,不过一刻,指甲全部了变为深紫。马白术脸色也变了,忙喊李十三取来三棱银针和一只银酒盅,他捏住杨如果的手掌,针毫不犹豫的刺入指间的八邪穴,随即紫色的血滴在了碗里,颜色竟然变化不定,从红紫色渐渐转为碧色,李十三低呼了一声:“操,丹石毒!”
马白术皱着眉说:“奇怪,丹石入骨,毒却未发。”
“怎么治?”李十三问,马白术摇摇头说:“不知是什么丹石,回归鸟驿可能来不及。”
“竹荫渡。”马白术轻轻说道。
李十三点头说:“行,找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