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的城楼再次不见了。
对此杨如果已完全无感;只后悔昨晚上没有多喝点雨水,现在又开始口干舌燥。腿上的伤开始肿胀和一跳一跳的,感觉不太好。当他扶着树干准备爬起来时,一个绿白两色的小方块从他的掌心滑落。
是一张麻将牌:一饼。
杨如果疑惑的抬起头,环顾四周,这特喵几个意思?
“我踏马是要一张饼,不是一饼!”他气急败坏的把那张牌扔到远处,却被这个小动作累得眼前发黑金星乱闪。然而除了海潮声和风掠过树林的声音外,一片寂静。
他瘫倒在沙滩上,已经无力怒吼,衰弱的闭上眼睛喃喃道:“太孙子了…”
突然,一片热乎乎的东西啪的砸到脸上——真的掉馅饼了?
杨如果伸手去抓,弄得满手花花绿绿——鸟屎——“太欺负人了,”他拼命把手指插在沙子里摩擦,用尽全身力量大喊:“孙贼!出来!…”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剑柄。
扑棱一声,一只鹩哥落在他的胸口上,黑羽红嘴,歪着头看着他。
“艹,又做梦了。”杨如果把剑一扔,无奈的闭眼。
“猪。”
“傻鸟。”杨如果闭着眼想,怎么又梦到它了?
“醒醒。”
“别催,我也想醒。”
“睁眼。”
“没力气。”
“听好,只说一遍。”杨如果的鼻子,被狠狠啄了一下,很疼——好像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