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银釭,灯火一寸。
灯下摆着一函碧玉石匣,长三寸六分。
一枚柳叶状薄片,一寸三分,剔透如冰,静静躺在匣中,暗纹时隐时现,有金光流溢。
杨六一呆呆的看着白无妄。
“这什么?”
“剑。”
“没有剑柄,剑格?”
“何须以手持剑。”
“剑鞘呢?”
“你就是。”
“藏耳朵眼?”
“后脑。”
“老白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别害我。”
老白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合上石匣的盖子,说:“听。”
“铮!”一道凛然的金铁之声,在石匣中乍响。
“还带震动?”
“孽徒!”老白翻了个白眼:“倘有杀气近,必作龙吟之声。”
“杀气在哪呢?”
老白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夺”一声,插在桌上。
“现在怎么不响了?”
“不想杀你了呗。”
“我试试行吗?”
“嗯”
“老白是傻瓜!”
老白撇了撇嘴,石匣纹丝不动。
“铁婆婆绿了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