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罗槱看了看周围,压低声说:“点子挂了,一分没拿到。”
……
张翔的豪车停在闹市区街边,他瞪着眼睛茫然的看着窗外的天空,眼睛像天空一样灰蒙蒙的,他看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动。
直到他的鼻孔里开始有蚂蚁进进出出,才有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尸检结果是吸入过量,嗨死了。
那柄玉杵捣出的神药,并未生效。
因为玉杵被人换掉了。
杨六一的白猿在伍二零取到玉杵之前就取走了真玉杵。
伍二零拿回的玉杵只是一柄高仿。
……
罗槱谈了口气说,我师父倒没生气,还笑了好几天。
“你损失了多少?”
“五捆。”一捆是一千。
“给你个新活儿,加上玉杵这笔,给你十捆。”
“你是我亲哥。”罗槱用大油手抱住了杨六一。
“你不问什么活儿?”杨六一推开他。
“都是卖命钱,没差啦。”
杨六一挡开罗槱再次拍过来的大油手,点点头说:“耿直,我喜欢。”
……
三天后,一身蓝袍的罗槱站在了冰天雪地的巨岩前。
他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冰镐,镐尖上滴着一些金色的东西。
他腰间的一只革囊正在慢慢蠕动。革囊外画着一道寒冰符。
罗槱束紧了棉袍,在小腿上帮上几张纸符,掐了几个复杂的手势,一跺脚,如一道蓝的光线,窜进风雪。
第四天,罗槱在电话里说:“哥,是雪蛆。”
杨六一挂断了电话,对小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