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用手疾眼快接住酒葫,拨开葫塞喝了一大口,顿时一股醇香弥漫开来。
王平忍不住赞道“好酒!好酒没喝到家乡如此纯正的清酒了。”
賨人首领听闻,王平也是賨人,端详王平打扮,虽然穿着賨衣。但观察其手下,却是汉人作风。
賨人忍不住问道“兄弟为何会到此,我看兄弟虽然是賨人,但手下皆是汉人。”
王平走上去,手举酒葫示意敬酒。賨人首领也拿起酒囊回敬,豪饮一口。
王平抿着清酒,缓缓感慨说道“从军十余年,小有成就。十余年间,平不曾返乡,因此十分思念家乡。”
“哦!不知兄弟是宕渠县哪里人?”賨人首领好奇问道。
“我是前面不远处的何家坡人。”王平回道。
“何氏?兄弟怎么称呼,在下賨人李骞,山脚李家湾人也。”名为李骞的賨人首领拱手问道。
“在下何平,也可称王平。”王平也拱手回礼道。
李骞没有追究,何平为什么也可姓王,而是依依不舍地把巴乡清还给王平。
“兄弟这是为何?”王平接过酒囊有些诧异。
“巴酒虽学自清酒,但这酒性与清酒截然不同,巴酒醇和,无劲力;如巴人醇和,无血气。在这乱世之中,凡有血气才有争心。上古巴国尚武之风,今巴人不存,今日唯有后裔廪君蛮方有几分血气。我等賨人不可学巴人。”李骞评价道。
“哦!可是近日,廪君蛮有异动,攻杀我等賨人。”王平听出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