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其言,坐在殿中身高八尺,容貌平庸,衣着朴素的年轻人不由起身,拱手说道“若国家有事,臣先退下。”
“不急,朕曾闻先生通晓天文,不知先生对星谶一事如何看待?”刘禅面露微笑问道。
谯周不善言语,一时沉默不知如何应答,谯周如何不知刘禅问星谶言下之意。
刘禅见谯周沉默,也不想为难谯周,大笑道“朕以为星谶自古不会垂怜败者,星谶至今都是胜者之言。公孙述、袁术皆是如此。”
“陛下英明。”谯周拱手应合道。
“卿且退下吧!卿大才,朕以为诸子之书,卿也可熟读。”刘禅挥袖示意谯周退下。
刘禅见谯周退下,回位坐于桌前拿着《乐府诗集》翻开《杂歌谣辞》,命侍从宣李严入殿召见。
“陛下,犍为太守、都乡侯李严正在殿外等侯觐见。”
“宣!”
对于李严,刘禅格外头疼,想让李严安心做事,控制名利之心,又不能直接说。
“早在永安之时,朕便与卿相见,不过一年,卿愈发威严。”李严跪地行礼后,刘禅一边打量着李严,一边笑道。
“臣不敢,臣之威严皆乃陛下所赐,陛下乃天子之威,臣乃人威,如何能比。”李严跪地低头惶恐说道。
刘禅刚刚那句话言外之意明显,李严本来心中因为常房之事、潘俊检举惶恐的心情,愈加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