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拿着油灯,照亮舆图,端详良久,缓缓说道:“陇右有车骑将军镇守,陇右无碍。回中道虽可抵达陇右,但是魏军粮草容易被断,最多不过是魏骑南下骚扰,而且有伯瞻率骑卒防守,可高枕无忧!”
“至于东面安康战事交于上丞相即可,上丞相对战逆魏司马懿,必然势如破竹,司马懿有何可畏?”
刘禅右手指着汉中诸隘口,缓缓说道:“我军目前只要防守住汉中,则曹魏技穷也!”
董允合上奏疏,拱手称道:“陛下善晓兵事,在下佩服!”
刘禅厚着脸皮,摆了摆手,笑道:“朕不过对诸将怀有信心,车骑将军先前渭水鏖战曹真,其进退有序。此次虽兵少,但有陇山之险可用,陇右大姓支援,有何可惧乎?”
“而上丞相文韬武略样样俱全,文可比萧何,武可似韩信。安康战事交于上丞相,朕自然可高枕无忧。”
董允正欲说话之际,忽然从门口传来一声禀告。
“陛下,镇西将军王平、偏将军霍弋求见!”侍从在外求见,说道。
刘禅与董允对视一眼,皆有惑色。
“宣!”刘禅放下疑惑,说道。
“臣王平、霍弋拜见陛下。”二人跨步入内,跪地禀告说道。
“子均、绍先你二人不是在武都抵御费耀吗?为何至梁山,可是有要事求见?”刘禅好奇问道。
“启禀陛下,武都无碍,费耀被阻北川城。臣求见陛下,乃是臣有破敌之策,望陛下允许。”霍弋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