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面露喜色,但又暗澹下去,说道:“朕卿之言语,朕意犹未尽。只是速破长安何其难也!今若以蚁附而攻城,不言士卒性命,但恐伤及城内百姓。而且颜斐素有名望,破城若害其身死,朕将失京兆百姓民心也!”
鲁芝微微一笑,说道:“请国家整顿大军,明日准备举兵攻城,射屠城书信入长安。芝当为使入长安,为国家劝说颜斐归降。”
“屠城?”刘禅惊呼说道。
鲁芝站起身子,朝着刘禅拱手说道:“非是真屠城,而是恐吓之举而已。颜斐实乃君子,今我等行小人之举,方可取城。臣知陛下仁德,但今要取天下,还是需有不得已手段。”
刘禅站起身子,握着鲁芝粗糙的手掌,诚恳说道:“朕愿从卿之言也,明日由卿出使长安,劝说颜斐归降。待君归来,朕与君当抵足而眠,而谈天下大事。”
显然刘禅听出来,鲁芝刚刚策对之时,话语没有尽兴。
“鲁芝必当不辱使命!”
刘禅拿过廖立手中的符节,递给鲁芝,沉声说道:“朕命卿为侍郎,若能使长安归附,卿当为侍中。”
“谢陛下!”
鲁芝跪地叩首,以为谢恩。
在旁的廖立,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符节归于鲁芝,又见他有受陛下重用的迹象,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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