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卫尉有子陈济。”有人答道。
刘禅微微颔首,吩咐道:“传诏,让其子陈济世袭爵位,望他能以其父为榜,忠于国事。”
“诺!”
刘禅将目光落到蒋琬身上,说道:“各郡上计掾已全至成都,不知内府可有将去岁各郡人户、赋税、钱粮等桉牍内容核查清楚?”
蒋琬起身出列,恭敬说道:“启禀陛下,内府昨日刚核查完各郡人口、田亩、钱财等内容。”
说话间,蒋琬从袖口掏出昨夜赶工出来的巾帛,递给了侍从。
接过巾帛,刘禅将其摊开,边查阅上面数据,边问道:“此数目是否属实,各郡上计可有舞弊者乎?”
蒋琬微微躬身,说道:“启禀陛下,各郡上计数目属实,今岁并无舞弊郡守。”
“嗯!”刘禅看着巾帛上各州郡的户籍、田亩,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自建兴十一年以来,大汉虽数有大仗,但仍有百姓增口,实属不易。近些年,名田制隐户所出,可有多少百姓?”
大汉攻克陇右之后,因陇右民少,推行移民政策以及迁军户至秦州,数年下来至少移民了四、五万之数。
“启禀陛下,益州今岁户口较七年前增四十万三千余人,迁往秦州百姓四万六千余众。此四十万三千余人,分数如下,五溪蛮迁入我大汉有三万五千余众,攻占旧上庸、新城二郡,得民亦三万六千之众。推行名田制,隐户所出约有万余户,七万之众。七年间新增人口约有……益州兵、农、吏合计二百五十一万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