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等手持书信求见蒲忠,其言核对书信真伪之后,方能退出襄阳城,要不然难以向麾下将校交代。数日间,我军多次出使蒲忠,其多用言语拖延时间,不愿割让襄阳城与我等。”文吏说道。
“上大将军,我军当如何是好?”朱然蹙眉问道。
蒲忠把襄阳以南的城池都让给了吴军,吴军一路上收降城池。抵达襄阳前亦是抱着接收襄阳城的心思抵达此处,却不料他们被城池阻挡在外面,这让作为先锋的朱然有些猝不及防。
加上他对建业那边发生的事不是特别了解,对这件事的内幕也知道不多。面对拖延的蒲忠,朱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留下来等候陆逊率军北上。
陆逊冷笑几声,指着襄樊城头,说道:“义封(朱然字),你看城墙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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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然顺着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看,只见襄樊城楼军士来往密集,似乎还能看见农夫正在搬运着什么。一副整军备战之貌,引入他的眼帘。
见状,朱然似乎也明白了过来。蒲忠根本没有想要割让襄阳城给自己,而是利用割让城池的借口,抓紧时间筹备守城的物资,试图顽抗自己。
朱然气愤地捶了身旁的树干,懊恼说道:“魏人狡诈,盟约有言其割让襄樊与我大吴,今日却在此阻击我等。是为何意也?莫非欺我等将士不勇乎?”
陆逊负手背腰,沉思少许,分析说道:“蒲忠坚守襄阳城,某以为其深意有二。其一,魏人胜局已定,蜀人即将败走。故魏人不愿履行之前盟约,让蒲忠哄骗我等,为魏军南下赢取时间。”
“其二,蜀汉于战局之中,处于上风,魏人大军难以支撑。蒲忠见蜀汉兵锋锐利,欲归附蜀汉,为其抵御我军北上之路。”